注意:因为屏蔽的原因这其实是这是最后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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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古从混沌的疼痛中醒来的时候,化野还没醒。流出的血在伤口上结了一层痂,腰上倒是没什么痛感了,只是疲惫的感觉从大脑皮层深处细细麻麻地爬上来。强撑着起来把自己整理好,整个人都是宿醉之后的酸软感,还有一分难言的隐痛。
我还真是坚强啊。银古漫不经心地想道,然后觉得自己真是心大。
天已亮了大半。
那么,不论如何,不管是为了什么都好,该离开了。
这样一个晚上过去,岸估计也收拾的得差不多了。把睡姿扭曲的化野展平,想了想银古还是扔了一床薄被在这个睡的宛如一条死狗的医生身上。
那么,就趁着化野还没醒。
自己大概是逃避的,这个恍若梦境的夜晚。
伤口用新鲜的纱布包好,只是隐隐作痛。收拾好化野叮嘱过的一堆草药,披上大衣,背上木箱,只是脚步有些酸软。
将迈出大门的时候,想了想又转身回来,潦潦地写了个字条,然后拎了三包放在角落里的烟草,这才晃晃悠悠地迈着步子走了。
拉开门,有明亮的天光扑面而来。
“那么,该上路了。”
春风已至,春风吹动他的衣角。
他抬头望向远方。
不知所望。
他的脸色依然苍白,慢慢地眼底漫起微弱的笑意。
“那么,该上路了。”
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,他再次说。
虫,这种原始而神秘的生命体飘舞在他身边,随着他的脚步向前移动。
他点了一根虫烟在手上,烟雾袅袅的飘起来。
凑到嘴边吸一口,吐出,虫又散开。
引得几声轻咳。
“啧。”
早晨出海的渔歌一如往日响起,而他没有再回头。
化野醒来,所见即是有些乱糟糟的空荡荡的房间。
走了么?
从某种角度讲,自己真是个禽兽啊。
医生忍不住苦笑起来。
捡起掉在枕边的字条——
“走了。勿念。
看来你要欠一辈子了化野。”
这个家伙。
罢了。
他用力的捂了捂自己的脸。虫烟还在一旁断断续续的烧着,浅淡的奇怪味道萦绕不去。
一辈子就一辈子吧。
有些承诺不是当面许下,却也有坚如磐石的力量。
因其水到渠成,因其自然而然。
春日的清晨向来空旷。
只有风。
风在这天地间流浪。
从春天,一直到冬天。
一直到死亡。
一直到尘埃埋没了时间,时间封存了往日的波澜。
END ?
(以下是后话)
他一年会路过那么一两次。
有时是路过,有时不是。
也许是缺钱了。
有时是三四次。
他有时会先寄封简短的信来。
然后你便烧了一壶茶,翻着医书,等茶开,等木门拉开。
有时候走在出诊归来的小道上,远远的便看到自己的屋子里透出暖烘烘的光来。
拉开门,那人盘腿坐着,叼着烟,大衣披在肩上,眯着眼冲你笑。
“哟。”
有时又带了或大或小或深或浅的伤口。
你忍不住骂他两句。
他只漫不经心地抽着烟打着哈哈带跑了话题。
你对他真是无计可施,只好微恼的帮他换好了纱布,由着他去。
你以为这样的日子很长。
像是有永远那么长。
于是你有时候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,反应过来暗骂自己傻。
直到有一年他没有来,一次都没有。
然后他再也没有来过。
你有时候点了煤油灯心想这个混蛋怎么还不来。
直到有一次听过路的虫师谈起,说哪一年隔了几个村子的山上出现了常暗。
正是他未来的那一年。
END
嘛 其实早就写完了的 现在看看感觉莫名矫情而且ooc啊捂脸蛤蛤蛤蛤蛤是黑历史吧是黑历史呢
然后就是真的结束了 完全是高一二期间极不成熟的练笔蛤蛤蛤蛤 有能够喜欢它的人真的很高兴(而且也认识了可爱的家伙)虽然我本质上是个二货 但就是懒的打字回复什么的蛤蛤蛤蛤 所以看评论的时候真的很高兴!不是高冷是懒啦懒而已 (╹◡╹)
最后还是希望银古能幸福一点啦